他,出生在絲路遺跡眾多的古城西安,用畫筆描繪絲綢之路三十余年;他,讀萬卷書,行萬里路,繪萬卷畫,在潛心追尋著民族文化的精魂路上永不止步;他,從寫實到寫意,從丹青重彩到水墨黑白,但無論身份和藝術風格如何轉變,那份早已融入血液的絲路情懷從未改變……本期《深入生活 扎根人民——文藝名家講故事》欄目對話中國國家畫院院長楊曉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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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父親楊建果是油畫家呂斯百先生的學生,父親興趣愛好廣泛,他對古典詩詞、民間藝術、文物音樂等領域都有涉獵。陜西是個文物大省,我母親是一名文物工作者。我小時候常常跟著母親待在考古現場,看他們鑒別古代文物。父母對我的教育比較嚴格,上初中,我就開始臨摹許多作品。1979年,我順利地考入了西安美術學院國畫系,那時的我比較沉默,不愛說話,但我畫畫很專心、很努力。
到了戈壁灘,我們才發現有些地方根本無法騎行。只能推著自行車走,有時候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。由于河西走廊白天日照很強,我們只能走夜路。其中的艱難險阻,現在想想都后怕。幸虧有位同伴是軍屬,我們就靠他帶的軍用地圖騎行了四個月。當時,我們經常被大風吹翻,有時連人帶自行車都翻到溝里去了。翻倒后再爬起來,找一個避風的地方,畫速寫、拍照片。
李可染先生曾經說:“六十才起步,白發還是學童?!蔽乙矊W生說:“重新來,零起步!”發現過去的不足再開拓創新,對大多數藝術家來說很難,因為大家總有自己堅持的藝術理念,但作為中國國家畫院的畫家,你并不代表個人,所以更要不斷更新,如果不努力探索,不努力學習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髓,那么他的作品必定缺少中國精神。